直到泷川这帮人拐过一个街角,彻底地从二人的视野范围消失后,二人才缓缓将原本压低了的重心调整了回来。
同时不着声地攥紧了各自手中的刺又。
绪方数了,跟在泷川后的这帮人共有13人。
“记得不要迟到了。”
而他这气派十足的装扮也的确是为他招来了不少的视线。
说话之人,是那名负责查验报名者是否是在逃通缉犯的官员。
腰间所的刀也和绪方在前天所见到的刀不一样。
“……没什么。”
这张纸上没写什么多余的东西,就写了绪方的姓名、年纪、所用的武术派、籍等重要信息,在纸张的左角盖有一个大红印。
因为太过华丽了,让人都怀疑这2把刀到底还有没有实战价值。
“我虽然不知你和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但你最好还是离他们远一些,不要招惹他们比较好。”
男人们的视线主要以惊讶和嫉妒、艳羡为主。
在绪方紧盯着泷川的同时,泷川也紧盯着绪方。
牧村虽然不知绪方和这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在从绪方的中得知他和这人的关系并不是那种友好的关系后,也是默默提起了戒心,像绪方那样稍稍压低的重心,直盯着泷川等人。
泷川后的那些不明所以的一些同伴见状,跟泷川疑惑:
自己前天在留屋那让泷川了个大糗。
绪方与牧村目送着泷川等人的离去。
“泷川君,怎么了?”
看他们的那副模样,不难想象——如果绪方和泷川等人起了冲突,这些官差肯定会二话不说地冲上来抓捕他们。
在这个武士们普遍重名誉、重面的时代里,外人和武士肩而过时不小心碰到武士的肩膀,武士都有可能刀砍人。
而女人们的视线少了嫉妒和艳羡。但取而代之的倒是多了不少别的绪。
“幸好你们刚才没有打起来。如果你们刚才大打手,那你们都得被抓到牢里面去。”
“如果你们都被抓到牢里去的话,那肯定是你们2个吃亏。”
“收好它。不要丢了。这玩意算是你份的证明。”
泷川并不是孤零零一人。
他的后还跟着不少似乎是泷川的朋友的人。
不少从他旁经过的路人,都纷纷回朝泷川投来绪各异的视线。
“确认了你的份后,会有专门的官员把你带到文试的考地。”
绪方在紧盯着泷川的同时,也用角的余光观察着不远的辻番。
“没错。”这种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所以绪方十分痛快地承认了。
简单地向绪方讲清了“御前试合”的一些要后,这名官员将这份文书模样的纸递给了绪方。
“7天后的朝五时,拿着这份文书到北町奉行所。”
“刚才那帮人我认识,都是一帮旗本武士。家大业大。”
所以泷川为了报前天的仇,刀砍向绪方——这样的可能还是很的。
“他们上午牢里,午就能在家人们的帮助,从牢里面来。”
皱眉望向突然现的泷川后,绪方便不动声地将的重心稍稍压低,然后好了随时可以剑鞘的准备。
绪方的歉声刚落,坐在他旁边的另一名官员便一面向旁边的辻番努着嘴,一面跟绪方说:
守在辻番大门外的6名官差,此时都用古怪的目光看着他们这帮人。
“抱歉,让你们受惊了。”
继续用复杂的目光继续盯着绪方好一会后,不声,也不再理会绪方,带着后的同伴们与绪方肩而过。
确认墨迹已后,绪方将这张纸郑重地收了怀里。
给了绪方一些善意的提醒后,这名官差向绪方展示了一张他从开始就一直在上面书写,上面铺满了不少字词的、文书模样的纸。
和前天在吉原的留屋中初次见面不同,此时的泷川穿着黑的羽织,搭直条纹的袴。
士所穿的衣服都是一般的武士都穿不上的级货。
“谢谢。”绪方接过了这张纸后,然后一目十行地扫视着纸上的字句。
“你也是来报名参加‘御前试合’的吗?”
绪方虽然不像牧村那样能一认泷川上所穿的衣服都是用“仙台平”的级布料所制成的衣服,但也能看他上的衣服都不是凡品。
打刀和胁差的刀柄和刀锷上都镶着装饰用的银饰,看上去华丽至极。
“吓死人了……我刚才还以为你们2个要和那帮人打起来了呢……”
还算俊俏的五官、净整洁的月代,再上华的服装、造型致的佩刀,让他看上去仪表堂堂,浑上所散发来的气息似乎都在骄傲地向众人宣布他旗本武士的份。
二人刚将目光从泷川等人消失的方向收回来,便听到旁传来一没好气的声音:
泷川看了看绪方,然后又看了看绪方旁边的那块“御前试合”报名地,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