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松平定信表示过去的事一笔勾销,绪方也稍稍松了一气。他自然乐见松平定信不计前嫌,因为这样一来,松平定信也好,他也罢,也都不用再为过往的事到尴尬了。
“你应该多多少少也听闻过吧?西亚国最近几年不太安分,在虾夷地了不少的动作。”
“真岛君,那你呢?你又为何会在此?”
“为了防范西亚国,我决定以松前藩为心,增北方的建设。”
“你胆好大啊……换作是其他胆稍小的人,肯定是不敢亲赴这种险恶地方的……”
“最近这些时日,我带着人外考察。结果就在今日午,不慎遇到了暴风雪以及狼群的袭击。”
而现在,在听完松平定信刚才的那番话后,阿町忍不住说:
说罢,松平定信拿起绪方刚才递给他的,开始斯文地吃起来。
“这算是我的习惯吧。喜亲自视察。”松平定信冷笑了一,“这也算是被底的人给折磨来的习惯了。”
“老中大人。”此时,换作绪方发问,“你为什么会在虾夷地啊?这种地方,不太像是你这种份的人会来的地方啊。”
“今日若无真岛君的及时现,那将军大人就得选个新老中了。”
安静地听完绪方的解释后,松平定信追问:
松平定信解挂在左腰间的虎彻,用双手捧着
“我是来行武者修行的。”不可能坦言自己来虾夷地的真实目的的绪方,毫不犹豫地搬了这十分好用的理由。
“世间应该没有规定过――不可带着妻一起行武者修行。”绪方用开玩笑的吻说。
他用带着追忆之的目光看着掌中的虎彻。
“在与狼群激战时,负责给我抬轿的人不慎踩到了雪檐,抬轿的人与我都掉了雪坡。”
松平定信言简意赅地将他为何在此的缘由告知给了绪方等人。
“武者修行?”松平定信挑了挑眉,瞥了一坐在绪方旁的阿町,“带着妻一起行武者修行吗?”
“我年少时……也曾幻想着像现在的你一样,成为一名剑术超的剑客,然后带着貌的妻,四云游、修行。然后路见不平事,刀相助……”
“我之所以会在来虾夷地,主要是为了考察。”
“嗯?”绪方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我的目标,就是联合所有愿意亲近我们和人的阿伊努人,组建一条能够阻止西亚人南的防线。”
是忙着和阿町一起回他们的老家理这些事,而无暇再顾及“御前试合”……
其瞳中,也慢慢浮现回忆之。
“至于接来的事,你应该也知了。掉落坡底,侥幸没死的我,被某狼追上,接着被你所救。”
阿町此前从未见过松平定信,她现在是第一次见到松平定信的真容。因为与松平定信并不熟络的缘故,阿町从刚才开始一直没有主动跟松平定信说话。
“‘北方建设’兹事大,要花费的钱财,以万为单位计量。若是我对此事完全不不顾,天知又会兹生多少的腐败。”
“在懵懂无知的年少时期,为了达成我的这理想,我还傻乎乎地苦练过剑术。”
语毕,松平定信恰好已将绪方刚才交给他的给吃净。
绪方的这句话其实也不算是在撒谎――在寻找玄正、玄真这俩人的这一路上,绪方的技艺一直有在不断增,也算是在行武者修行了。
不知为何,松平定信的脸上缓缓现了一分笑意。
“所以我得亲自来看一松前藩、虾夷地的现况。对于北方的建设大概要多久时间、花多少钱,在心里有个数后,也能有效防止日后在正式开启北方的建设后,有人蒙骗我。”
松平定信瞥了不远的阿依赞和亚希利一,然后一边啃着,一边缓缓说:
“待稍微长大一些,我才知――我的这理想距离我实在是太遥远了。”
“看着你,就让我不禁回想起年少时的自己。”
“带着妻一起武者修行吗……”松平定信呢喃着。
松平定信再次发自嘲的笑。
“原来如此……竟然是把与我的约定给忘了吗……”松平定信一抹自嘲的笑,“罢了……反正都是几个月前的陈年旧事了。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我本也早就不在意这事了。”
“而且你现在对我也有救命之恩,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所以你忘记与我的约定的这档事――就这么让它过去吧。”
“超的剑术,带着妻一起行武者修行……真岛君。现在仔细一看,你简直就是我在年少时期吗,一直梦想成为的人呢。”
“我此次前来虾夷地,就是为了亲考察松前藩、虾夷地的现况。好为之后的北方建设准备。”
过了片刻,松平定信才缓缓地说:
“但我似乎有些小瞧了虾夷地的险恶了。”
“我的已经注定了我之后是不可能去行什么武者修行的。”
“明明只需五十两金就能修好的庙宇,底的人敢跟我要五百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