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墨甚至能听到远的虫鸣。
后悔什么啊后悔,白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磨唧唧了。
“咳咳,师兄不后悔?”
“这尾巴还会动的吗……”
“唔……师,师兄……”
从里传来了微弱的声音,是白屿的没错。
片刻之后,上的剪影轻轻抖了抖,然后传来了一声清晰可闻的茶杯碎裂的声响,紧接着便是重落地的闷响,那剪影也随之落了去。
“我的尾巴,当然会动。”白屿收紧了双臂,将沉墨困在自己与墙之间,听闻沉墨的话语,嘴角轻轻牵起,一个暧昧的笑容。
“师兄,我还有尾巴哦。”
那脆弱的门板哪禁得住沉墨这无意识之间带了灵力的用力拍打,几便开始现裂痕然后变形,往里凹陷了去,突了几个木刺。
沉墨没来由地一阵心悸,也不两人现在碰面是不是会尴尬亦或者会现和之前几次那样不可收拾的局面,法都忘记施展,只快步跑到门前,抬手用力拍了几门板,大声喊:“白屿你如何了?说话!”
等了半晌,对方并没有动作,沉墨以为他是没听清正要再重复一遍,里回话了。
白屿轻轻唤了一声,声音又低又,一双碧绿的眸仿佛写满了无辜,只在对面依言往他望去时,底过一丝狡黠。
沉墨瞪大了,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双银白的狐耳不放。
比原来多花了一倍的时间。
此时天已有些暗来了,圆月也已挂上树梢。
“次不太方便直接跟我说一就行了,害我担心得要命。诶不得不说,这对耳朵还可的嘛,看着还真的。上哪买的呀?这看着质量不错呀。你有没有把尾巴顺便买回来呀?让我瞅瞅?”
这家伙怎么没安全防范意识啊,手一碰这禁制就没了,该多危险啊。
他寻思这应是白屿,便声喊:“师弟在吗?”
“师兄……我没关系的,咳咳……”
沉墨双眉紧蹙,深了气迫自己冷静来,冷声:“你先把门打开。别让我说第三次。”
“什……什么意思?”沉墨整个人都懵了,无意识地挣扎着,极力退避对方凑近的脸庞。
沉墨有些烦躁,语气也凶,低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发现自己受伤了,细小的伤也开始疼了起来。
门板终于啪嗒一声开了,沉墨终于松气,随即抬,哪曾想映帘的是――
沉墨手里又是又是,还两只耳朵一起玩,一边玩够了去摸另外一边的。这耳朵也随着沉墨的动作轻轻抖动,十分有趣,沉墨也玩得不亦乐乎,嘴里更是如倒豆一般叭叭个不停。
“别废话。”
沉墨在心底淡淡吐槽了一句,抬眸见白屿屋灯火通明,窗纸上隐隐约约投个人的剪影。
“啊……好舒服。”
沉墨闻言更是兴奋,依言往他后望去,如愿看到了好几条银白的蓬松又柔的尾巴,还轻轻地晃动,似乎在引诱他。
沉墨看着这对狐耳整个人都要化了,原本还有些生气想教训白屿一顿,此时心得一塌糊涂,抬手颤巍巍地抚上那一对耳朵,边边说教:
“我当啥事呢,谁还没奇奇怪怪的好了。”
没人回应,空气一片安静,周遭也静谧得奇。
沉墨闻见这声音便稍稍松了气,停了动作,说:“你先把门打开。”
白屿轻轻息着,低看了一自己支起了帐篷的,无奈地喊了一句师兄。
尖锐的小木刺甚至都刺破了沉墨白皙的手掌,留无数细小伤,开始往外渗着血珠,汇成一,沿着手臂往去,濡湿了衣襟。
那对耳朵似是被盯得十分不好意思,轻轻抖了两抖,然后缓缓地垂了来,还可见地泛着淡淡的粉。
沉墨在白屿院门前落地,看着紧扣的院门,深了气走上前去轻轻叩响。
他全然没注意到对面搁那站着的青年一双睛从眸晦暗到双放光,脸上也是从一开始面无血,到双颊红透。
一个着华贵玄衣衫的俊青年散着一银的长发,一对与发颜相近的看起来十分柔可的狐狸耳朵。
手刚摸了上去那院门便自动向里往两边敞开,沉墨不明所以,还是抬步走了去。
沉墨开心地扑了过去,双手把尾巴抱住,然后把脸埋了去轻轻地蹭了又蹭,还深深地嗅了几,发了满足的叹息。
沉墨人都傻了,连被白屿锁怀里时都忘记反抗。
发生何事了?
“我有话对你说。”白屿将门关上,也不再掩饰,就势用尾巴将沉墨圈起来,然后抱到怀里。
对方似乎是还想说什么,然而接去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怎么了?”沉墨抱着大尾巴不肯撒手。
“师兄,你不是很喜我这对耳朵还有尾巴么?”白屿凑近沉墨的耳畔轻轻吐息,哑声,“如果我告诉师兄,我是狐妖,师兄要如何待我?”
“师兄……咳咳,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