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沉墨似乎还在犹豫,白屿便将对方的手放了来,转而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颈肩,小声哀求:“师兄……师兄帮帮我好不好?”
白屿低笑一声,轻摇了,而后垂手臂,盯着沉墨的眸,半是真诚半是玩笑地问了一句:“那师兄喜什么样的?”
他不由红了脸,又假意轻咳了一声,用施舍一般的语气:“既然师弟如此求我,师兄便勉为其难送你一程罢。”
见他这副样,白屿不由失神一瞬,在对方察觉之前便垂睑掩去眸中翻的,同时结轻轻动了一。
白屿量比沉墨还些,足足多半。
她又骂了一通,也不两人反应,乘上自己的飞剑便跑了。
常逸长老带着玉岚烟不远万里来到苍山,结果当日便被赶走。
“你问这个什么?”沉墨显然没料到对方会这么问,略微红了脸,佯怒轻斥,“抱恙还不快回去歇着?”
他伪装柔弱的样倒是令压迫消失殆尽,同时也令沉墨心了一瞬。
又到两人独的时刻,沉墨表面平静如,心却慌的一批,然而他却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慌些什么。
白屿这话莫名让沉墨联想到在后山的事。
却说玉岚烟走后,沉墨和白屿仍留在原地。
“你在说些什么?”沉墨微微蹙眉,有些不解对方为何这般问他,“难你喜这样的么?”
只是对方这一副样着实令沉墨心疼,不由联想到他原本卧病在床,却因为师尊一纸传音符不得不起,着空凛冽的寒风撑着御剑飞行大半个时辰才到苍穹殿中的景。
与此同时,苍穹殿亦是不而散,也不知几人谈论了何事,向来和和气气的掌门被气得满脸通红,更是不留面地了逐客令。
他们本就离得不远,三五步的距离。
沉墨二人气愤不已,心知不能对其些什么,否则容易落人话柄,更是解释不清,便只得任其脱逃。
而他们回去之后,苍山窝藏妖兽一事上便被传得沸沸扬扬,直到修真界人尽皆知。当然这是后话。
白屿好笑地看着对方的动作,心里更如羽拂过,得发疯。
不愿意来呢!明明窝藏妖兽还死不承认!什么第一门派,我看不过如此!我呸!”
他面如常,隐在袖中略微颤抖的指尖却暴主人的一二思绪。
他在离沉墨半步之遥的地方站定,拉起对方的手臂,将他的手掌在自己的额上,同时脸上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撒:“师弟着实不太舒服,可否劳烦师兄送我一程?”
“师兄为何拒绝?”白屿并未回答,却是双手抱,唇角嘲讽一般地向一边勾起,“玉姑娘生得如此好看,又这般主动,师兄难不动心么?”
说着他还轻轻蹭了几。
手确实是一片,沉墨甚至被得不由瑟缩了一,却又被对方住,同时嘴里发轻声的喟叹:“师兄的手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明明是自己师弟,如今他缓步朝自己走近,却是无端形成一种压迫之,沉墨不由自主地脚跟往后挪了半寸,可自尊心又让他止住后退的脚步,撑:“不知什么?”
“师兄……”白屿低低唤了一声,而后缓步走近沉墨,“师兄难当真不知……”
只是两人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他为师兄,总该要有师长的样。
沉墨为变异冰灵,温较常人低些,此番更是觉得白屿温得惊人。
思及此,他抬手握拳放至唇边假意轻咳了一,又收起上的寒气,面如常,语气平淡而又不失关怀地:“师弟方才在殿中称抱恙,怎么还不快些回去歇息?”
白屿的力其实并不大,若沉墨真使了劲倒也不是无法挣脱。
说罢,他抬手轻轻拍了拍白屿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