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贲张到他都红了,忍不住赞叹,“鹿宝的小真!”极力压抑着膨胀的,伸手,修长的中指描绘般来回抚过两粉的、沾满的阴唇,“啊……”少女被摸得轻颤不止,瘙的厉害,抬脚踩了踩男人鼓胀的肌,“小舅舅……”
牧清甜蜜的惩罚还没说完,林鹿顿时兴奋地坐起来,瞪着那双汪汪/迷迷的桃花,了唇,“嗯……成人才需要选择,可我是小舅舅的鹿宝,我都想要嘛!”
男人瞬间咬上阴,轻轻磨动,延长少女的快,酥麻又酥的快如细密的电缠绕这粒圆小巧的阴。花痉挛的又重重一搐,林鹿终于忍不住动了,颤抖的大夹紧牧清的,“嗯呐…啊……”双手激动地抓住他柔发丝,“小舅舅,好会,好舒服…”
男人看到少女粉花又汩汩,吐湿漉漉的脚趾,调笑,“鹿宝真多,真只小馋猫。”
牧清轻笑,抓住她的小脚,住了圆小巧的脚拇指,尖细细。
挑开了少女红唇,火的长直驱而,搜刮她腔里的每一寸角落,势掠夺她中的空气,吞咽她腔里的津涎,与平常温柔地吻截然不同,将自己的占有表无遗。
吐被成红泛着光的乳尖,湿的尖并没有安抚另一边空虚的乳尖,又顺着乳朝继续。
牧清眸光盈盈,眉尽是无数柔,尾蕴一抹郁的红,勾一抹淡雅的媚。吐阴,抬眸笑看她,“鹿宝犯规了,不过你要先松开手,至于怎么罚你让小舅舅先想想。”
他溢轻笑,“馋猫。”捧着她的小脸,蜻蜓般的吻落到她红唇上,“先让小舅舅亲够了再说。”
男人太她这种暗示又直白的话,比裹了蜜的糖果还要甜。镜框的凤微挑,带着一分戏谑,十分溺,“鹿宝喜坐小舅舅脸被还是 ……?”
满足。
林鹿吐松开手,妩媚一笑,“小舅舅怎么罚就怎么罚,我都喜。”
林鹿神思渐渐恍惚,发如天猫儿发似的呻,“小舅舅……我忍不住了……想动…”如玉的肌肤仿佛被彩笔涂抹上薄薄一层红,又像是从中捞的淡红白玉石冻雕像,泛着光。
“啊……啊……小舅舅不要……”林鹿撑起上,呆呆地看男人自己的脚趾,既清醒又混乱,咬着唇,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呼随着心促得越来越快,就像是一泉泉,潺潺溢。
林鹿更激动了,的肌连同花都颤了颤,就在湿的尖过阴时,她的呼骤停,然后吐满足的雀跃,“啊……啊……”颅的快被堆积到了,如花朵般艳的立时涌一清透的。
男人爬起跪坐在林鹿的大中间,用灼的神看向过的花,的花很漂亮,像沾满珠的花,微微颤动中花吐馨香的花蜜。
酥酥的快从乳尖渐渐移,就像是一排蚂蚁从乳尖爬到小腹,最后在小巧的肚脐围城一圈后继续行走。那种酥,酥得林鹿全发,得一直的花渴望地翕动,整个人都要化在男人的唇中。
牧清那条如神笔的又移动了,林鹿能受到他重的鼻息从肚脐朝薄,酥的快也在移动,从光平坦的小腹渐渐接近充血的阴。
林鹿波转,百媚千,“喵,我只馋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