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都知啦!」陆曼赶紧斩断校长话尾,不让他长篇大论。
我越说越小声,直到语毕后,整个将嘴唇夹紧住,歛看着地上。
这些往事只要一旦被轻轻碰,就像是被掀开盖的箱,里面的东西就会一览无遗,所有的思念便会一脑儿的显来。
陆曼一脸不耐烦,像是隐忍许久一样,「爸,你这次不要去找那些学长的麻烦哦!我是因为倒,才受伤的。」
校长沉了半晌,最后说:「好吧,这次我就不重他们。」见我和陆曼相视而笑,校长咳了几声,又严肃:「但是这件事还是必须理一,毕竟次再有这样的形发生,那学校必须负担很大的责任。」校长又对陆曼叨唸几句,「你啊,别老是想着别人忘了自己,自己的也很重要,正所谓发肤,受之父母,你要为了你自己着想外,也要为了我和你妈——」
「但是如果不是他们,你也不会变成这样啊。」校长皱眉,「这件事应当要好好理,你看你,都受伤了……」
那么好,也那么折磨人。
「我是因为地板湿所以打啊,」陆曼语态放,「如果结果一样,那过程何必细谈?而且我相信学长们也不是故意要让我跌倒的啊,爸!你就别跟他们计较了嘛!这伤,我好好的照顾着,瑾伃也会帮我的啊!」她满脸喜的看着我,「你说是吗?瑾伃?」
不知为何,在听到陆曼之前的过往,和现在我所看到的景有些变化,或许校长的事并没有大家讲的那么夸张,都是藉由「听说」而渲染化。
校长也到为止,转定睛看着我,语气带着恳求,「我们家陆曼,就麻烦你多照顾了。」
我抿了一唇,然后告诉他我们抬餐桶的时候、学长如何追逐、打,然后变成现在这样。
我突然想起爸妈,他们在我受伤的时候会帮我上碘酒,涂上药膏,也像校长刚才那样会万分叮嚀,担心我。
我一会儿有愣住,随即,并且扬起一个肯定的微笑。
我訥訥,然而现在,在校长面前我一句也不敢吭声,校长问我就答。
了,她说是在班上遗失的,于是校长动员几乎全校的老师在班上一一检查,所幸最后并不是因为被偷,而是掉在讲台的小隙里,这场闹剧才结束。
当我听到这些事的时候还不敢相信,但她们千交代万交待要我记住不要惹校长、对陆曼要好些,要不然吃得亏可就重了!
我,也回应一个虚弱的笑。
「陆曼是,怎么跌倒的啊?」校长问的云淡风轻,但我却觉得如坐针毡,「请问……」他看了我前的名字,问:「成瑾伃,你可以告诉我吗?」
校长慎重的了一个之后,就离开保健室,还不忘叮嚀陆曼要多休息,惹的陆曼哇哇大叫。
校长听了是一阵一阵,但脸却越发冷清、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