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烦。

        他轻轻吻着她的耳垂。

        她哭笑不得：“谁说要跟你约会了？”

        陆秋名还想说些什么，面前的门突然打开了。

        “，我们跟他们不一样。”

        “……”

        “，什么是‘结果’？”他好像没听明白，“你说结合我明白，我们已经在了。结果……是指孩吗？”

        “陆秋名。”她隔着门向他提问，“你就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扭的瓜不甜？”

        “工作”也好久没了。不正经的先不说，正经的那份工作能接着吗？

        他总是那么多歪理。

        “这件是你在家里常穿的。刚才急着起床，就随便抓了一件。”他摘她穿得已经发旧的T恤，“去约会，当然要穿好看。”

        陆秋名拿一件洗好的裙，慢慢给她换上。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待得好好的，他非要过来接近她，行把两个人拧在一起。

        给她套上连衣裙，他甚至伸手，细心地“整理”了一她的，确保衣没有移位，搞得她不舒服。

又传来他的声音，“对不起，是我太担心你。你别生气，对不好……”

        “如果瓜是甜的，怎么扭都会甜；如果它不甜，再怎么轻柔地扭都没用。”他说，“当然，我这样说是有抠字了。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瓜没成熟就行摘来，吃起来不会甜。”

        “不要用那种世俗的条条框框限制自己。”

        她无奈得很，没再拒绝。

        “我……”

        他慢慢解开她的衣服扣：“待会让我陪你一起去，可以吗？”

        “婚姻或者后代？组建家庭？……”她答，“但是不是哪一个，我都给不了你。”

        都是因为他，把她的一切搅乱。

        他为什么总是缠着她不放？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她不满，“又说要和我一起去，又脱我衣服。真是搞不懂你……”

        陆秋名问：“，你觉得‘结果’是什么？”

        “你跟我在一起不会有结果的。为什么要为了没结果的事浪费时间？”

        真理亚说没什么特别的事，好久没让她去上班了。现在白石社长也找到了，看样，这次是又要失业了。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定义的‘结果’也不是那些呢？”他从后面抱住她，将埋在她的颈窝，“我就想跟你在一起，对我来说，这就是‘结果’。”

        她的态度略有松动，他适时把她拉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还没怎么看清，她就迅速地走来，关上了门。

        “……”

        “这是在说，如果行不合适的事，就不会有好结果。”她叹了气，“你明白吗？”

        “我知，你不想要。”他拉住她没受伤的左手，“但这跟我们有没有‘结果’有什么关系？”

        “，瓜甜不甜跟它的糖量有关系，和怎么扭没关系。”她终于肯说话，他暗自松了气，“品种、气候、温度、种植方式……都会影响它的，唯独跟‘扭’无关。”

        净的手指慢慢划过她的背，引得她有些发。整理好布料之后，他帮她拉好拉链。

        “你……”常慧被这个问题问到了，“这个问题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门外那个声音还在继续：“你把门打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