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忽然间，秦冬一把拍开韩涛伸来的手，他撑着站起，猛地揪住韩涛的前襟将他拉到面前。

        说着，蒋耀将烟递过去又帮人上火，而随着火苗熄灭，光线再度暗去，黑暗里，蒋耀听见秦冬醉醺醺地笑起来。

        “小耀！秦冬！你们怎么还在这儿？”

        “嗯，估计也是想麻醉自己吧，这小酒量一直不行，现在也会一些不太像是他的事了……到这一步，应该没什么好心的了吧，你那个咨询师不也平安回家了吗？”

        蒋耀心想刚刚来堵人的时候害怕惊动秦冬，他特意把手机调了静音，结果就忘记调回来了，笑：“没事儿涛哥，就，冬哥喝了酒，我陪他坐一会儿……”

        这韩涛睛都瞪直了，要知秦冬的酒量可是师承屠邵东，屠邵东是一杯倒，秦冬则是一瓶倒，过去为了案，他还从没见这人主动碰过酒。

        “所以，韩涛找到秦冬了？”

        “秦冬，你他妈息了啊，还特意喝顿大酒来吓人？”

        “对，你肯和我说这些，就意味着你在向我求救……而我发过誓的，我一定会拉你一把。”

        收到韩涛消息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十二，唐锋靠在支队长办公室的沙发上，脸上显然一丝困意都没有。

        “你和屠队，是不是在瞒着我查什么……”

        韩涛走到秦冬面前，迎面便是扑鼻的酒味，而可见在长椅倒着啤酒空瓶还有白酒瓶，他翻了个白，伸手要把人扶起来：“你那酒量喝瓶啤酒就能吐还敢碰白的，秦冬你这人……”

一遍：“监督我，活去？”

        忽然间，不远传来一声惊讶的呼喊，一手机手电光骤然打在椅上，来人竟然是韩涛。

        “喝大了？”

        “所以，难怪韩涛会这么护着你……他能碰到你，命好。”

        “喝酒？”

        韩涛跑得满是汗，上来二话不说，先抓着蒋耀上检查了一遍，见他好胳膊好这才松气：“没打架？没打架电话不接微信不看的？”

        韩涛怔了一秒，而还没等他回答，秦冬便在他跟前一，整个人直接栽倒在了他肩膀上。

        在酒的作用，秦冬平时锐利的睛都失了焦，但即便这样还是死死盯着韩涛，似是努力想要从他脸上刨蛛丝迹一般。

        “韩涛。”

        “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要不是手机定位还在这儿，我都他妈要上医院去找人了！”

        屠邵东连着了快半包烟，手指划拉着手机嗽了嗽哑的嗓，无奈：“秦冬喝大了，现在被韩涛捡回家去了，蒋耀也在，应该是没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