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尚仪顺着皇后的话，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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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名女史，裴良玉从前并没见过，想是这两年才升上来的，但见他和李嬷嬷熟稔的模样，必然很受重用。

        “那敢好，”裴良玉笑，“姑姥年轻才好。”

三丫，”皇后叹了气，随后又染上几分恨意，“若不是那几个贱人推波助澜，冬郎如何能有这样的坏名声，以致于影响婚事。”

        “还有赵国公府那个贱妇，”皇后气得骂了一句，又立刻收住，闭缓了一会儿，才吐一浊气，“若不是她们，冬郎为太，如何只能往二三之家去寻太妃。”

        “姑姥又不是外人，”裴良玉见母亲不说话，便知这是特意留给自己来说的。

        裴良玉母女行至殿外，便早有人来请。

        “多谢姑姥，”裴良玉的不见外，让太后满意的眯了。

        裴良玉挑了挑眉，心

        裴良玉依言门，跟着云裳往外走，却瞧见回廊后有个人瞧见她俩，一闪躲了旁边的屋里。

        等云裳应了，裴良玉才夸：“好名字。”

        见柳尚仪不说话，皇后方继续：“这孩也算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不止是家世颜好，尤其品格，是连皇上都称赞的。如此，也省得本日日担心，再挑一个赵国公府一样的贱妇。”

        说着，又看向裴良玉：“一应件都是你从前用惯的，过会儿叫司制司给你几套新衣，姑娘家就得像这样漂漂亮亮的。”

        “二嫁又如何，”皇后倒不在意这个，“本如今难还有家世比她更好的选择？”

        “拜见太后，太后长乐安康，”裴良玉还不及看见人，便先行了礼。

        这母女俩的亲近姿态，叫太后舒心极了，拉着裴良玉的手：“那叫玉儿在哀家里住几日，你回去照顾你儿媳妇去。”

        “哪儿有你这么祖母的，”太后虎了脸，“你儿媳妇门两年一胎，怎么能不满三个月就往外说。”

        李嬷嬷：“今日正值各嫔妃往凤仪请安，略等了等。”

        “何况，”皇后看了一长乐的方向，“你着人留意着，看今儿太后留不留人。”

        太后说着，突然反应过来，看着笑盈盈的李夫人问：“几个月了？”

        “裴姑娘毕竟二嫁，娘娘……”

        裴良玉很快收回视线，随着母亲往长乐中走。这一草一木，都是旧日见惯了的，如今再见，竟也不觉得陌生，若非说有什么变了，大抵也就是一些旧日面孔换了。

        “你这孩，可叫姑姥好等，”太后让母女两个起来，又给李夫人赐座，才叫了裴良玉近前，“哀家恍惚瞧着，玉儿和从前在长乐里，也没甚分别，倒像是哀家这几年白过了一般。”

        “姑妈您也不看看玉儿多大我多大，”李夫人瞪了偷笑的女儿一，才继续，“我这都是要祖母的人了，要还和从前一样，可不得叫儿媳妇笑话。”

        “若是留了，”皇后顿了顿，“就传话给冬郎，让他来见我。”

        “明儿叫她好生给你梳，”太后看了一旁边的自鸣钟，“你先去瞧瞧屋，若有什么缺的，直接让云裳去领，我再和你娘说说话。”

        李夫人指了指裴良玉：“有两个月了，还是玉儿回家后诊来的，和她这个姑姑有缘呢！”

        “云裳，”太后喊了个名字，正是方才门接裴良玉的女史，“这几日你就跟着玉儿吧。”

        “她敢，”太后瞪说了一句，自个儿也笑了起来，“还是咱们玉儿这年纪好，花朵儿似的，正是青年少。”

        “还是玉儿会说话，”太后看着李夫人，“你这娘的也多学学，年轻时还泼辣利，如今倒学了不少你妯娌的派。”

        李夫人这时才开：“正是呢，若连姑妈也是外人，那我还能告诉谁去？”

        “可算是回来了，”长乐门，一妙龄女史瞧见李嬷嬷，忙迎上前，先给裴良玉母女见礼，才低声同李嬷嬷，“早听说已经，却久不见人，太后娘娘使人了三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