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公家的二公啊……”
“有何不敢!”白知饮挽起袖站到他面前。
习武之人都不愿背对别人,这是本能,白知饮忍了,可半天李庭霄都没动,他忍不住回了:“殿?”
“学功夫?”
白知饮想逃,却动不了,那只温大手像块磁石,牢牢把他住。
“本王言必践,今日便教你!”李庭霄时刻不忘阴阳怪气,别有所指。
“白知饮,你是不是要跟本王学功夫来着?”
白知饮端着托盘回到院时,李庭霄正在活动筋骨,姿势十分怪异,他刚门时吓了一,还以为他中邪了。
白知饮抿着唇笑,稍作回想:“我看那探脖断了,但未见伤,殿如何到的?”
城外开了好几个粥棚,城许多人都去帮忙,驿馆留的人手不多,白知饮自然负责了煜王的饮起居,这会儿正在厨房等饭。
看到白知饮,他忽然想起件事。
白知饮你也有今天,那天把本王晾在浴桶里,这仇能不报?
李庭霄上浸着薄汗,他从来都是个闲不住的人,这两天在床上呆的骨都要散了,今天趁着天好,来好一通折腾,这会儿恰好练完,正在最后的拉伸。
白知饮倒是忘了,直到把托盘放在树石桌上,才想起来,那日在皇寺后山,他杀死那探后,自己夸他手好,他便说过后教自己。
五指自他后脑顺青丝中,指节分明的手一寸寸向前挪动,动作又轻又柔,惹得白知饮嘴唇微颤,意识屏住呼,旋即,他轻轻住他左边颅,扯起一缕发攥在手里。
本来只是随说说,都过这么久了,现在看煜王倒是个大方的,竟然不藏私。
吃短缺,却缺不了钦差的,今日午饭仍旧是四菜一汤,碟较小,一个托盘就盛了,是煜王昨日特意吩咐驿官每份菜少,以免浪费。
李庭霄从他纤长细致的脖颈上收回目光,结一:“教你要领。”
他上前两步,膛贴上白知饮的背,察觉到前的陡然变得发僵,脸上不由坏笑。
白知饮迟疑一瞬,还是转了过去,但显见的,后背线条绷紧不少。
李庭霄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转过去。”
“殿?”他小心地喊。
底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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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试试?”李庭霄戏谑一笑,“敢么?”
刁疆走后,他长长了气。
白知饮就这样在牢里被关了五年多,后来因为潘皋王要用兵,有人重提白家,他才得以重见天日,其间究竟受了多少凌辱,李庭霄不愿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