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庭霄轻轻在他圆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别胡说,今后除了我,你不准再挨别的咬,谁敢咬你,我就杀了谁!”
白知饮检查手掌:“没。”
真搞不懂阿宴,人人都知了,还藏着掖着什么!
他握住他的手:“什么?”
“蚊而已,咬就咬,我不怕的。”白知饮答得乖巧,“殿就不同了,殿哪受过这罪。”
李庭霄环住他瘦削的,凑近他轻喃:“那,咬我的阿宴可怎么办呢?”
白知饮嘴角忍不住上翘,随即挠了胳膊,举起来,看到上被咬了好大一个包。
白知饮想了想,当真听话地脱去衣服,脱到只剩亵衣时,被李庭霄大笑着住了。
两人同时凝视它片刻,白知饮“噗嗤”笑了。
怀中躯温,他收了收手臂,恋恋不舍将人放到衣架后,白知饮狡黠地冲他眨眨,竟是有些幸灾乐祸,李庭霄便对他了个威胁手势,还顺手在他屁上拍了一把。
白知饮:“殿说得对,我将它们先喂饱,它们就不咬殿了!”
老艾一帐睛就到乱转,终于在衣架后看到一双赤足,隐蔽地咧了咧嘴。
他这才想起来,他让老艾等人都睡得差不多了再来找他。
李庭霄问:“打到了?”
一别两三个月,他还想阿宴的,一直想找机会跟他叙叙旧,可到不见人,后来听其他亲卫嘴碎,说阿宴现在地位不可同日而语,几乎夜夜给殿陪寝。
李庭霄吃了瘪,誓要在人上找回来,用力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如愿听到一声惊,刚要把人抱上床去整治,老艾在帐外小声招呼:“殿,小人来了!”
,大营终于恢复了宁静,李庭霄坐在帐中,看白知饮来去拍蚊,好笑地提起腰间翠绿的荷包晃了晃:“阿宴,你这驱虫袋也不太行嘛,苏铎昶蒙你呢?”
“禀告殿,刁将军让小人转达,殿临行前安排的那件要事已办妥当了,另外,在十几个府县以商贾份买了宅,但今年灾减产,花价也只收到了五千石粮,都存在宅里,生铁……”
“那,今夜灭蚊的事,就拜托殿了!”
白知饮哀怨叹气,见到一只蚊从油灯前慢吞吞飞过,冲上去双手一合,“啪”的一声脆响。
李庭霄清了清嗓,老艾回神。
“来!”
李庭霄说:“打不到也无妨,你今夜就脱光了站那,喂饱它们。”
声音清柔,带着些许午夜的沙哑,竟是将他的玩笑当了真,似乎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发笑,样又有些懵懂,真是让人忍不住想疼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