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女看清他们的装扮是汉人,且气质非凡,登时失声痛哭,断断续续说起自己的遭遇。
她们是对妹,谋划了许久逃跑,今天假装温驯供那三人发完,在回住的路上,找了巡查轮换的空档逃来,却还是被追上了。
“恩公,我们想回自己家去。”
她们正是方才那村里的人,上个月村被绵各人占了,全村老少被抓去当了隶,男每天要重活,年轻女躲不过绵各人的凌辱,还有人被推到西尖驿城门外,再也没回来。
李庭霄沉半晌,问:“安尔的大营里,你们还剩多少活着的人?”
“不怕再遭劫?”
不消吩咐,白知饮往鞍上一摸,没摸到惯用的弓箭,便直接腰刀,一夹腹冲了过去。
女,目光充满希冀:“贵人,是来对付绵各的吗?”
两名女抱到一起发抖,那几名绵各兵的死状吓得她们面如死灰,声音卡在咙里不敢来。
她们摇:“躲起来便是!”
另一女搡了她一,她赶忙改:“应该还有不少人活着,昨日还见卢村长他们从帐篷外经过!”
见她们还犹豫,哑巴都急得开说话了。
蹄声急促而至,那群绵各兵怔愣片刻猝然转,夺命的冷光却早已到跟前。
她们被吓得花容失,脏兮兮的脸上全是泪,本站不起来。
错间,白知饮挥刀劈翻两个,紧随其后的李庭霄反握长匕首,从最后一人颅狠狠刺。
李庭霄不置可否,问:“你二人可愿意随我去军营?”
上来的三名绵各兵抄着刀对她们狞笑。
其中一名女哭着摇:“不知,我们每天被关在帐篷里,除了……不准我们去。”
“方才路过,见村里吃的都被抢完了,且山中有野兽,也不安全,你们想好了。”
“从西江来。”他指向山中若隐若现的村寨,“那是你们的家?”
“这位是煜王,我们是正义之师,不会把你们如何的!”白知饮说完又觉得自己唐突,赧然垂。
“我们……”
白知饮跟李庭霄对视一,扶起她们。
“跑?跑得掉?乖乖跟我们回去,不然现在就宰了你们!”
她谨慎地看着李庭霄的脸:“贵人从哪来?为何会在关外?”
一听“军营”,两名女瑟缩一,像是怕了。
村地关外,两名女更不晓得煜王是何许人,但白知饮这温温柔柔的一声承诺令她们十分安心,悄悄商量,决定跟他们去。
李庭霄见她们的衣衫被撕扯得破破烂烂,一双赤足磨了血,明知故问:“你们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