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止被损得脸红脖,他才开:“何小侯爷,你是不是想跟肖右相攀亲啊?除了肖妃娘娘,他家就没有别的女儿了?”
聊着聊着,话就聊到了娶妻生上。
“那日大典,本王看婚簿上写的,肖妃娘娘今天芳龄二十,这不是跟肖二公同岁?她不是肖夫人亲生的吗?”
酒兴。”
他和从前一样没架,甚至有些坐没坐相,气氛因此松懈来,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了天,还有人开始大着胆单独给他敬酒,他来者不拒。
李庭霄看了他片刻,笑了两声,众人这才应和着笑起来。
不只是他,众人也都想到这一层,连忙低喝酒吃菜,再不敢多说半个字。
何止挠挠:“不对吧?肖妃娘娘肯定是肖夫人生的,是肖二公的,肖夫人对二公那么疼,怎么可能不是亲生,殿如何知他们同岁的?”
众人连称不敢,也的确不敢让煜王自己罚这杯酒,纷纷举杯跟他同饮。
何止气愤,跟一群损友战开了,李庭霄听得想笑。
梅酒柔和地顺着咙去,留满甜香,李庭霄赞了声好酒。
李庭霄一笑:“我看八成肖二公是哪个妾室生的吧?”
从前他们都拿何止和肖小打趣,如今肖小已扶摇直上变成了肖妃,自然无人再敢提,只问何止今后有何打算,是不是真要去江南找个温婉可人的娘。
众人一默,都不太敢接这话,瞬间就有些冷场。
何止一惊,肖小前肯定合过八字,如若是为了与陛八字相合而特意作假,那可是欺君之罪!
众人闻言,纷纷松了气。
“哪个想攀亲了,没有的事!”何止讷讷地,“肖妃是右相独女……殿,我肖想过肖妃娘娘这事就这事就别再提了,算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行不行?”
“去西江前,本王参加过肖二公的及冠礼,他今年也该是二十岁。”李庭霄皱眉,一个讳莫如深的表,“莫不是肖妃娘娘改了生辰八字?”
“我倒是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说二公生那天天生异象,生时就有乳牙,发异常乌黑密,当时有算命的说,他今后必是人中龙凤,可能正因如此,肖夫人才将他留在边当亲生的养了!”
“肖右相除了正妻,前后纳了四房妾,听说还有几个没名分养在边的,后宅还有两个男妾呢!”
李庭霄哈哈一笑,冲大伙举杯:“本王来迟了,自罚一杯!”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背地里谈论右相的家事不太好,但,煜王殿开了,总不能没了文。
“是是是!八成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