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他又能如何呢?
“之前太忍气吞声,吃了曹家给的委屈,未动曹家分毫,不是他不敢,是他不想朕难过,而你们,将朕和太的恩典当成理所当然,甚至变本加厉,为了几个银敢烧了纺纱厂,害了十几条人命!”
曹寅继续磕,“才这两年一直在福建任职,并未回过家,家书中也从未提及过这些事,否则才定然会全力阻止,绝不会让曹家犯大错的!”
“朕放任曹家盘踞江宁多年,明知曹家从中敛财无数,但为了曹家对朕的忠心,朕视而不见!朕曾答应太朕会置好此事,可如今,让朕如何向等着纺纱厂开工的太交代?!”
“曹家的一切本就是朕给的!”
曹寅缩在地上痛哭许久,最后还是颤抖着拿起了地上的圣旨。
曹寅亲自抓捕审理,参与谋划之人尽数砍,剩余不知的无辜家眷,则是被押回了京城。
……
曹寅面前不远摊着康熙刚刚摔过来的圣旨,上面字字目惊心,让曹寅浑发抖,“求皇上看在曹家多年尽忠的份儿上,给才们一条活路吧!”
曹寅哭着连不敢。
康熙怒吼,“就因为曹家怕今后少赚了银钱,陷害太在前,火烧工匠在后,朕念及旧一忍再忍,可曹家对得起朕吗?!”
“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啊!”
“皇上,才绝不知!”
康熙神略缓,“你领了旨,亲自去江宁走一趟,差事办好了,你的妻儿就都无虞。”
“朕给曹家的机会太多了,不想再给了,你觉得朕忘恩负义也好,卸磨杀驴也罢,总之,圣旨在这儿,你若不想去,就自己去刑大牢里待着,朕会叫人去办的。”
康熙的动作太快了,快到胤礽得知消息的时候,曹家已经伏诛。
康熙松开了手,曹寅重重摔在了地上。
曹寅用力磕,满脸是泪,“才阿玛年事已,是一时糊涂了,额娘无辜啊,求皇上念及旧,给他们一条活路吧,才只求他们能活着,曹家的一切,皆任由皇上置!”
康熙倏然起,走到曹寅的面前,伸手将他提溜起来,“没有朕,曹家算什么东西,如今竟然还敢用朕给的东西来拿朕!”
说罢,康熙不再理会曹寅,转离去。
“你心疼你阿玛额娘,那被他们害死的那些工匠呢?他们都是被朝廷征召而来为朝廷力的,就活该被活活烧死吗?”
康熙面无表的盯着他:“你事先知不知?”
“既然你不知,看在自小的分上,朕许你独善其,”